一款药的创新与落地——创新药的价值如何最大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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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个人都熟悉“神农尝百草”的故事，而这背后正是为了解除人类疾病之苦所需要的坚韧与运气。

医学发展到了今天，创新药研发仍是一场九死一生的冒险，临床失败率极高。即使过程比较顺利，研发一款创新药往往也需要耗时至少十年、投资数亿美元甚至更多。

除了研发阶段需要大量投入，很多时候一款药品历经千难万险好不容易落地之后，送到尽量多的患者手里，又是另外一段长征。

创新药的市场推广教育，和研发一样难。

放弃后，意外的火花

雄激素是睾酮、双氢睾酮等激素的统称，是男性体内最重要且分泌量最多的激素。其中，双氢睾酮是睾酮的代谢产物，与雄激素受体的结合能力更强，作用比睾酮更为强。它的增多可能会导致秃顶^[1]、前列腺增生^[2]、和皮脂腺分泌旺盛^[3]。

20世纪60年代中期开始，美国的一个科学家团队试图研发治疗青春期粉刺的药物。他们选择的切入点是双氢睾酮，而5α-还原酶正是将睾酮转化为双氢睾酮的关键^[4]。如果抑制这种酶，也许可以降低雄激素的活动，从而抑制粉刺的生长。

这支团队一方面深入研究青春期粉刺与雄激素活动的关系，试图从机理上证明这一切入点的可行性；另一方面，他们花了大量时间精力去寻找高活性、高选择性的5ɑ-还原酶抑制剂，积累了大量合成、筛选和评估这种抑制剂的经验。

不过，团队后来意识到，由于研发成果主要针对的是包括睾丸酮和二氢睾丸酮在内的甾体类雄性激素，当时的社会是难以接受将它们用于青少年的。

于是，5ɑ-还原酶抑制剂这一项目被暂时的束之高阁。

等到它再一次重新启封之时，则是源于10年后的一则“花边新闻”。

70年代中期的一天，该团队的两位科学家，拿着刚打印出的同一篇文献，同时冲出办公室，相遇在楼道里。

这篇研究是加勒比岛国多米尼加的一个案例——医生给一个来自当地偏远部落的小女孩做腹腔手术时，发现“她”其实是个男孩子。跟踪研究显示：当地许多男性都有类似的经历——到发育的时候才长出男性的外生殖器，他们的前列腺相对都很小，而且老年时也不会增生。

当时的医学水平并不能解释这种现象，但这两位长期关注性激素调控机制的科学家，意识到这其中肯定存在某种机制的调控，才决定了这样一个结果。

在之后大量的理论和试验研究之下，研究的结果指向了因为缺少将睾酮转化为双氢睾酮的5α-还原酶，这些男性体内的双氢睾酮含量大大低于正常水平。

这个结果让两位科学家喜出望外，因为5ɑ-还原酶是他们的“老熟人”了。

于是，两人重启了之前的项目，并找到了一个新的解决方向：降低人体内双氢睾酮的含量，可以抑制前列腺增生。他们曾研究多时的5ɑ-还原酶抑制剂，虽然不适合用来治疗青少年的粉刺这种小毛病，却很可能用来治疗良性前列腺增生这一中老年男性的常见疾病！

经过了十几个春夏的临床研究，1992年，5α-还原酶抑制剂经FDA批准在美上市，成为治疗良性前列腺增生的首个口服药物^[5]。

此前，该类疾病除了手术一直没有更好的治疗手段，无数患者只能在排尿困难的路上越陷越深，这款新药的出现，为他们的疾病治疗带来了转机。

后来，5α-还原酶抑制剂还被验证可用于治疗男性雄激素脱发。这是因为，男性脱发的“元凶”同样是过多的双氢睾酮，它会导致毛囊逐步缩小，使毛发生长周期变短、逐步脱落。

5α-还原酶抑制剂最初设想用于治疗粉刺，但最终为良性前列腺增生和雄激素脱发患者带去治疗疾病的更多选择。这种“偶然性”的背后，离不开科学家在这个领域里的长期积累。

不过，在5α-还原酶抑制剂被FDA批准之后，离它成为良性前列腺增生一线药物惠及全球患者，仍有很长一段路要走。这一点，从它在中国的落地能窥一斑。

上市之后，还有漫长的征途

中国有大量中老年男性饱受良性前列腺增生之苦。据中华医学会男科学分会组织临床专家共同制定的《良性前列腺增生诊疗及健康管理指南》显示，良性前列腺增生在40岁即可能发生，中国61-70岁男性发病率超过5成，81岁以上发病率则高达83%^[4]。

前列腺增生常常引起膀胱高压，导致排尿踌躇、排尿困难、排尿间断等症状^[4]，严重影响生活质量。除此之外，患者们往往还面临着更麻烦的问题：这是一种进展性的疾病，部分患者可能出现并发症——血尿、尿路感染、尿潴留、膀胱结石、肾功能损害……^[4]

但即使是这样的一种疾病，在90年代以前的中国，一来患者知晓率不高，就诊意识低；二来在医疗机构里，治疗手段有限。

很多时候，前列腺增生患者都是拖到重症，不得不接受外科手术。作为老年男性第二大手术原因，这给当时无数家庭带来严重的经济压力和生活负担。

1994年，中国良性前列腺增生患者开始有机会接触5α-还原酶抑制剂，手术之外，患者面对疾病困扰多了一种新的选择。

新药的出现并非终点，为扩大专业人士对创新疗法的认知，改善大众对疾病的误解，让优质医疗和服务惠及更多患者，30年来，各界持续携手，不懈探索改善疾病诊疗现状、造福患者的发展道路。

1995年，北京大学泌尿外科培训中心（后更名为北京大学泌尿外科医师培训学院）的成立，开启了中国泌尿外科规范化继续教育先河。近30年来，该中心先后培养了一代学科精英及领军人物，极大推动了中国泌尿外科的发展。

2005年，中华医学会泌尿外科学分会从理论标准到治疗实操，全方位抬高青年医生对泌尿外科相关疾病诊疗水平。

此外，近30年的时间里，媒体、临床及制药企业——这些医疗健康领域上下游的各方，通力协作，向公众积极地普及良性前列腺增生疾病知识，让广大患者有意识地去追求更健康的生活方式，而不是一直忍着、拖着，直到拖成重症，错过好的治疗窗口期。

也是基于临床试验结果和多年真实世界的疗效，2006年问世的中国《BPH（即良性前列腺增生）诊断治疗指南》推荐了5α-还原酶抑制剂作为治疗前列腺增生的基本药物^[6]。

这款在研发阶段经历曲折又意外峰回路转的药物，多年来始终致力于在广阔的市场中为中国患者带来更多选择和帮助。

如今，良性前列腺增生已不再是街头小广告上的“尿频尿急-难言之隐”。 无论是临床高峰论坛、临床技能大赛、实效研究项目，还是主题漫画、电视台专科栏目……上至搭建临床交流互通的平台，提高专业知识及技能，下至深入社区和拓展商业渠道的创新，这三十年来针对男性健康的守护，行业各方从研发到教育攀过了一座又一座的高峰。

一款创新药，从学术界的小众圈子，到被广大的医生患者认知，这是一个价值慢慢发现的过程，需要整个社会一起参与。这背后，除了学术研究的落地、商业价值的成就、医学水平的提升之外，最重要的是能给整个老百姓的生活，带来一个更高的水平。

路很长，能做的还有更多。

 尾声  

更好地实现临床价值，还需要什么？

如今，即使有了现代分子生物学的加持，发现和验证新的靶点仍然投入高、周期长、充满种种意外。但，一款创新药物的生命周期远比你我想象的要长，如何让药物能更长久地服务于患者？制药企业也不断在时代的潮头，尝试多种新的方式。

2021年，欧加隆自默沙东分拆独立，延续并不断探索与拓展着近30年以来对男性健康的守护。此次父亲节，欧加隆与多家连锁药店携手，打造了全新升级的“沉默的父亲 · 良性前列腺增生关爱驿站”，致力于夯实零售药房的专业药事能力，而在这些家门口的社区药店，老百姓都能凭处方购买疾病所需药物，并得到专业、长期、规范的疾病管理服务。

近年来，一系列政策持续推动“双通道”、处方外流，零售药店正在成为越来越重要的医疗终端。但直到如今，国内医疗资源分配不均的现状仍存在。

解决这个问题需要顶层设计，也需要各方携手，包括欧加隆这样的制药企业积极参与。

2021年，国家医保局、国家卫健委联合发布相关文件，提出建立完善国家医保谈判药品“双通道”管理机制，并对落地提出了明确的时间要求。这一政策保障患者在定点药店也能买到已纳入医保的谈判药，而且享受与在院内购买同样的医保支付标准。常用于治疗男性良性前列腺增生和雄激素脱发的5α-还原酶抑制剂正在此列。

同年，国家卫生健康委、国家医保局组织制定《长期处方管理规范（试行》，其中规定，医师开具长期处方后，患者可以自主选择在医疗机构或者社会零售药店进行调剂取药^[7]。其中规定的长期处方，“适用于临床诊断明确、用药方案稳定、依从性良好、病情控制平稳、需长期药物治疗的慢性病患者” ⁷良性前列腺增生患者也受益于这一规定。

欧加隆，正走在新时代的浪潮之上。

“提供有创新性的药品和解决方案，实现更健康的每一天”，是欧加隆时刻践行的使命。

深耕中国良性前列腺增生市场、守护男性健康的近30年，中国公众对良性前列腺增生的认知，由“诸多中老年男性的难言之隐”，变为“可寻求正规治疗、控制甚至扭转病情发展”。

眼下，欧加隆再次踏上了新征程。一款新药除了研发，上市后的耕耘也是另一段长征。想办法把好药持续带到更广泛的市场里去，提升优质医疗可及，才能真正助力一款药物价值的最大化。

这一切，都是基于守护男性、守护更多大众健康的不变初心、及对更高临床价值的不懈追求。

内审编号 06-2025-CN-BPH-11028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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